林择深没听清,再来这个名字本就陌生,他稍稍弯腰将她一根黏在眉毛处的头发丝给理理好,问:“纵容什么?”时鹿声音也小了些,毕竟是说不好的话,可对方是林择深,她抿了抿唇:“虽然他总是纵容继哥哥。”“你继那小子欺负过你?”林择深陡然眉头一挑,变了语气。时鹿似乎不太愿意多回忆什么,轻轻点头又后摇头:“可我不怪他,可能是我太不讨喜。”时鹿顿了顿:“但是我又觉得,妈妈在那里,因为有他,肯定也会受到欺负,我每次问她都一带而过,反而显得我很不懂事一直拿以前的东西说事,可是分明。”分明不久前在电话里,那个少年阴沉又恶劣的一如往昔。“不讨喜?是那臭小子他丫的傻了吧唧脑抽的毛病吧。”林择深见时鹿手里捧个白花花的小包子,一脸的‘我可能真的不讨喜’,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怎么怎么不懂事。刚才林择深脸上的愠色瞬间变成了憋笑,这小没救的臭丫头,妄自菲薄的还。“那是他蠢,快吃了。”林择深看了眼时间。“你还没答应我,今晚带我去看新爸爸。”时鹿仍不忘这事儿,昂首。“今晚么?”林择深搅了搅豆浆,眼底看不出情绪,过了一会他说:“这样,哥哥先不答应你,你回来先写作业。”“为什么你们都不让我去,妈妈这样,你也这样。”时鹿明显也感觉到了,他们都不愿意自己去看望新爸爸,可是为什么。林择深因为晚上工地有事,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觉得时鹿确实不太适合医院的环境。他跟间月柔其实是一样的想法。她这个年纪,好好学习,好好长大就行了,医院里面的东西真的不太适合她。那年潘盼死的时候,时鹿别说葬礼,就连在医院抢救的时候都没敢去。在寝室哭了一夜,50出门时,林择深站在时鹿身后头,嘴皮子略痒,开玩笑似的问要不要背她。时鹿锁门的动作一僵,下意识想起了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。那是第一次,她对男人坦诚相见,也是第一次明白自己是有多么依赖他。同样的地点,唇瓣皴擦的战栗感又重新有些冒尖。时鹿回过神囫囵摇头,脸蛋有些泛红,这小模样惹得男人大笑连连。下楼梯的时候,林择深自然的将她肩膀上的书包卸下,往自己肩头一挂。时鹿身上的重量陡然脱离,第一反应是去扯。少女款的旧式书包被男人这么大摇大摆背着,有股说不出来的别致猎奇感。时鹿扯书包的动作一顿,恍然又想起那个雨天,自己执意要去夺他手中的雨伞,多番尝试后是无果,反而让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。看见时鹿的动作,林择深咧嘴一笑:“这么的,够得着就还你。”就连台词都一模一样不带变的,他依旧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。时鹿知晓自己能抢到并且他会还是白日做梦,不想耽搁时间,干脆扯住他的衣摆,闷头朝前走。林择深察觉到这股小力道,轻笑出声,这小丫头片子,磨人的劲都是跟谁学的。林择深也留了个心眼,出小区门的时候刻意朝后面的书报亭看了一眼——是意料之内又非意料之内,他没有看见秦放,不知道是不是那点傲娇公鸡的心思,林择深心底有些没趣。心说这秦小少爷这么快,就知难而退选择放手了?林择深心底哂笑,不过是跟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,昨晚上电话里,自己说的内容他应该听得清清楚楚吧,不然也不会气急败坏地先挂断电话。明明连打电话,这一突破性的一步都迈出了,怎么反而现在又退缩了?真是不成气候,明明能轻而易举霸占着臭丫头的心,却胆怯如鼠。这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,林择深又耷下眉眼,他才不信秦小少爷会轻易罢休。上等人的精明属性,就在于会在既定的事物上,倾注全部的热情。但林择深尚且存了一点异样的心思,他不知道秦小少爷跟自己是否一样,已经将热情转变为爱意。纯粹的爱意。时鹿扯了扯他,发觉男人站着不动。林择深回过神,继续朝前走。走了没两步,林择深就找到了能说清一切的原因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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