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姜叼着牙刷,差点把嘴里的泡沫喷出来。
她拧开水龙头,一边漱口,一边心虚澄清。
“怎么可能!
?”
宁姜睁眼说瞎话,“京总形象高大光正,刻板严肃,看上去那么禁欲,不会做这么不要脸的事。”
同事默默思索:“那倒也是。”
京辞对外的形象保持的极为正经,人模人样,平日不苟言笑,开会咄咄逼人。
做足了一个资本家该有的刻板印象。
时间久了,就算再对他有滤镜的员工,也不免偷偷在背后吐槽他一番。
除了几个野心大的,根本无人敢靠近他。
大多都是被迫加班,自然而然,宁姜也是‘其中之一’。
宁姜洗漱干净,出浴室的时候还不忘苦巴巴地加了一句。
“你们以后别拿我和京总开玩笑了,京总整起人来手段狠厉,不停不歇,我昨天差点死在上面。”
同事挺不好意思,吐了吐舌头。
“好好好,昨晚玩兴起了嘛,快点收拾,我们一会儿去爬山。”
附近有座山,叫挂甲山,是游玩景区之一。
挺高的,也很陡,据说爬上去要6个小时,山上景色不错,公司安排今晚会在上面露营。
还没开始爬,宁姜已经腿软了。
昨晚睡眠不足,运动量过大,精力完全不够,她实在没有太好的体力。
她本想请个假。
可hr说,爬山也是企业文化的一种体验,重点突出坚持、奋斗、不放弃的精神。
好吧……
宁姜觉得这不是坚持奋斗的体现,是服从性测试的一种体现。
不过这话她不敢说。
只好跟着大部队一起往上走。
山路崎岖,道阻且长,有大雾。
不一会儿就甩下了一大批人。
宁姜体力耗尽,坐在半山腰休息了十分钟,意外等到了气喘吁吁,手脚并爬的胡诚。
他似乎年纪大了,看上去比她还要虚。
宁姜从包里翻出一袋巧克力递给他,胡诚连连感谢。
“谢谢啊小宁。”
这阵子和他关系混熟了,他的称呼也变得热络起来,自来熟的和宁姜闲聊。
“这山真是有够高的,等爬上去人都废了,团建爬山这种行为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?”
宁姜低低的笑:“估计是不用爬山的人吧。”
“打工就是这点不好。”
胡诚感叹,“想当年我在鉴定所上班的时候,每天跟死人打交道,就没这么多事……”
他说到一半,脸色一变,突然想起什么,马上闭了嘴。
“死人?”
宁姜抓住他话里的重点:“你之前的工作是法医吗?”
“这都被猜出来了。”
胡诚干巴巴的笑,“是,当年年轻,干过一段时间法医。”
“那很厉害啊。”
宁姜顺势夸他,“听说法医是个神圣的职业,能让死人开口说话,还他们最后一个公道。”
听到这话,胡诚的脸色略微僵硬。
他刻意的站起身,立即转移话题。
“歇够了,继续爬吧,路还很长。”
宁姜敛起眼眸,起身跟上他,和他并行走。
他解剖过宁曜,却没有为他开口说话,而是紧紧密密进行了隐瞒。
她想撬开他的嘴,但现在还不到机会,需要漫长的耐心。
宁姜一整天都没见到京辞,因为体力不支,她和胡诚‘老弱’‘病残’,顺利从第一梯队落到了最后一波。
等到半山顶的时候,天都快黑了。
最后几百米,宁姜实在爬不动,就独自坐在旁边的密林里休息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
手机响了,是京辞打过来的。
宁姜看了眼屏幕,接了起来。
“爬上来了没?”
那边是男人清冷的嗓音。
“还没有。”
宁姜惊诧于他的主动联系,想着他不会还想吃肉吧?
就算是生产队的驴,也是要休息的。
宁姜先发制人,并且服软:“小叔,我今天真的累死了,一下都动不了,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,你能不能体谅一点?”
那边停顿了几秒。
就听见京辞冷不丁的吐出两句话。
“我丢了一件男士内裤,黑色平角,是不是被你顺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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