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如注,豆大的雨点砸在青山县兴华普法法律服务中心的玻璃幕墙上,发出密集的鼓点声。渠成顺揉了揉发酸的肩膀,关掉电脑准备下班。办公室里的日光灯管在潮湿空气中滋滋作响,映得墙上"维护公平正义"的标语有些模糊。
突然,办公桌上的红色专线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,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。渠成顺心头一紧,这台电话专门对接群众申诉,深夜来电往往意味着棘手的案件。
"是渠主任吗?我...我是张本霞的妹妹张本芳。"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,夹杂着电流的杂音,"我姐姐的案子...真的是被冤枉的,求您帮帮我们!"渠成顺眉头微皱,他早有耳闻青山县女企业家张本霞的案子。从热心公益的慈善家到人人喊打的"黑老大",这戏剧性的转变背后,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办公桌上的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投在堆满案卷的文件柜上。
"您先别着急,慢慢说。"渠成顺拿起纸笔,"把您知道的情况详细告诉我。"
电话那头,张本芳泣不成声地讲述着姐姐的遭遇。从1997年张本霞响应政府号召回乡投资开始,修路、建房、办市场,为家乡的发展倾注了全部心血。渠成顺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,记下关键信息:自筹资金修建南一环、前进巷、呼伦南路;开发东苑社区;建设东瓦窑菜市场...这些本该是造福乡里的功绩,却成了法庭上"垄断经营"的罪证。
"那些路,那些房子,都是我姐姐自己掏钱建的啊!"张本芳哽咽道,"现在倒好,说没收就没收,说判刑就判刑,这还有天理吗?"
挂掉电话,渠成顺站到窗前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仿佛也在为这个不公的世界鸣不平。远处东瓦窑村的方向,几栋高楼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,那里曾是张本霞梦想开始的地方。他知道,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,但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,他不能坐视不管。第二天一早,渠成顺召集了中心的骨干成员。会议室里,投影仪映出张本芳发来的资料:照片上,张本霞站在新建的公路旁,笑容灿烂;视频里,她正在为福利院的孩子们分发学习用品,眼神温柔而坚定。晨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会议桌上,照亮了每个人严肃的脸庞。
"大家看看,这像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吗?"渠成顺问道。
"太荒谬了!"方梅气得拍案而起,胸前的记者证随着动作晃动,"把做公益的人打成黑社会,这不是颠倒黑白吗?"作为晨报资深记者,她曾报道过许多冤案,但如此明目张胆的颠倒黑白还是让她义愤填膺。
周万全推了推老花镜,仔细翻看一审判决书。这位退休的司法工作者用红笔在文件上圈出多处疑点:"所谓的组织成员全是亲属,这根本不符合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构成要件。还有这些政府文件,竟然都被否定了,简直是公然挑战法律的权威!"他的笔记本上,密密麻麻记录着法律条文与案件细节的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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